这一瞬间,张辽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,惊喜而诧异的眼神看着张小沫,道:“真,没有?”
张辽一脸认真地说道:“我能拿这事跟你开玩笑吗?”
看着张小沫那绝对的表情,他信了!
不觉间,他大笑起来,眼中却有泪水泛出!
他为什么那样疯狂的追击霍骁?张小沫才是主因啊!
看到那样的照片,那样现场时,心都碎完了,纵使丢掉性命也不能让妹妹受欺负的人啊!
“霍骁是瞧不上你吗?”张辽突然收住眼泪,来了这么一句。
意味深长的一句,跟当下的气氛完全不符啊!
“什么意思啊?”张小沫脸色大变。方才的感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“唉!那么穷凶极恶之人都看不上你,可怎么办呐!”张辽一脸惆怅地说着。
“哇靠!”张小沫真的跳起来,而且直接跳上了桌。“张大头到底什么意思?他看上我你高兴的哭是吧!”
“一码归一码!就事论事,他就是没看上你啊!你不应该反省一下吗?还敢跳上桌?眼里有没有我这个掌舵?”
只有亲哥才会在妹妹这里有这般神奇的脑回路吧!
“追老娘的大有人在,我需要他个恶贼看上吗?”张小沫双手叉腰,没好气地喝道。
“谁追你了?你说给我听听?自我麻痹有意思?天天带个飞机场出门,你以为自己天下第一富婆啊!前不突后不翘,要啥没啥!整天邋里邋遢,还时常跟个二哈似的!谁能看上啊!我现在都看不上,更别说年轻的时候。跟你说了多少次,做人该面对现实就要面对现实!”
这是火力十足的暴击啊!
张小沫不甘示弱,道:“你个秒男,三十五了都在打光棍,你有什么资格说我?”
张辽道:“本武神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在花间醉生梦死了,你连个恋爱都没谈过,拿什么跟我比!还有,你鞋子什么时候穿上,什么鞋都能穿成拖鞋,你是不是特骄傲,特自豪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谈过恋爱?我谈恋爱需要告诉你吗?鞋子我高兴怎么穿就怎么穿!你管得着吗?”
“六扇门的情报系统是白瞎的吗?你在明成院号称蓝城真汉子,谁会跟你谈恋爱?谁愿意自取其辱?还有,长兄如父,本兄一句话,汝就得跪下!”
“要不要还给你磕三个头,上柱香?”
这寓意好像不太好!也是逼急了啊!
“那免了,受不起!当然,干我这行,随时都有可能倒下!要不你先磕?”
这一句,让张小沫平静了下来,沉静片刻后,道:“你想赶我走?”
“你很久没见过父亲了!你应该知道,这世上没有谁比他更在意你!在金城,以你的智慧,纵为女流,亦有大展身手之地!金城重才不重貌,在那里或许真有人追你!”
“要赶我走,就直接说,罗里吧嗦!”
“你那么聪明,从我决定对死神殿开战之时,你就应该知道,蓝城已没有你的容身之地。想必,行李已经收拾好了!“
”如果我能保护自己呢?“
”我相信你有能力,我也相信前天晚上霍骁事件也只是个例!但你在,我会分心!“
”你直接我说累赘就是了!“
”还不是怕伤你的心嘛!“
”真是个好哥哥呀!“
”代我向父亲问好!“
张小沫很平静的走出了房间,但没有立即把门关上,而是留了一丝缝隙,能看到张辽的背影!
而这时,她脸上,竟然露出了一丝诡异而神秘的笑意。。。。。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金城王宫御书房
明王吴漂漂正在与太傅张卿下棋。
吴漂漂已四十有八,身高七尺,偏瘦,相貌平庸。此刻他便装依榻,看起来就像个流浪汉,没有一丝帝王之气。
但他已在位三十二年,也就是说,十六岁便继承大统。
世间说他是捡了个帝位,因为他的兄弟们在党争中都死绝了,他才被召回金城,继承大统。
可他在位这三十二年间,明国愈发强大,经济总量已达万国总和的四成。
于是,世间开始意识到,当年那个十六岁的小王子,可能不是二哈,而是狼!
但张卿一直都是最幸运的老师,风评一直未变。
因为他只教过吴漂漂半天。
今年五十六,但看起来像是四十五,身高近八尺,气质非凡,有大家之势!
还是卷发哦!这不,右手在下棋,左手还在玩弄着自己的卷发。”老师今天可能让学生赢一次?“看着大势已去的黑子,吴漂漂一脸平静地问着。
张卿抬眼看着吴漂漂,道:“这是命令还是建议?”
“当然是建议?”吴漂漂的目光还在棋盘之上。
他还可落一子,这一子叫羊入虎口!
张卿一挥卷发,道:“那不可能!棋场如赌场,无君臣,无父子!”
“听说,小沫要回来了!”吴漂漂突然转移换题。
张卿夸赞道:“足不出户可知此等小事,孔明也比不上啊!”
然而吴漂漂不吃这一套,思忖片刻后,道:“她今年该二十了吧!”
“咦!好奇怪啊,这盘棋我明明要赢了的,可怎么突然要输了呢!”再看棋盘,各重要位置的黑子都不见了。
吴漂漂抓住机会,迅速落子,棋场如战场,几个回合下,张卿竟败局已定!
“还是吾王手段高明,臣佩服!”
“老师转移话题的方式也是十分高明啊!”
“蓝城真男人,臣还是留着祸害自己吧!”
“哈哈哈!这小丫头,小时候明明很可爱的。”
“现在外面管那叫中二病!”
“这个病听起来倒很适合她!既然老师不愿孤做媒,那我也不强人所难,只是张辽那小子,可比老师有趣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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