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双刚收拾完衣服,走进来就听到他长吁短叹的,走上前推他一把:“嘿——我说,你这是干嘛呢,怎么感觉你要死要活的似的?”
他闻言看向慕容双,眼睛眨了眨,郁闷地说道:“双双啊,我想念小妹了。这今今也真是的,她都快十六岁生日了,还不肯回来。我都这么久没有见到她了。”
“那你去找她吧,丢下老人、丢下侍卫统领的职位,丢下孩子和我,就那么马不停蹄地去吧。”慕容双走回柜子前,将衣服全都放好,毫不给面子地说道。
“……”黄慕皓苦逼了,他撇着嘴没好气地说道,“双双,你真会打击人。明知道我去不了,还这样重伤我。”
慕容双关好橱柜的门,瞪他一眼,看了儿子一眼就开始咆哮:“慕容皓,你儿子都已经尿裤子了,你还在这里装病患!像是要跪搓衣板了不是?”
“啊……”
他闻言赶紧看向儿子,只见他裤腿都已经湿透了,地上已经有了一些湿渍。他懊恼地看着儿子,把他抱到床上为他换着衣服。嘴里还一边叨叨着:“黄路小少爷哇,你看看你今今小姑姑,打小时候开始,人家就不尿裤子了。额……当然了,她恶意整人的时候会忍不住用尿液做武器。可是你都已经快一岁半啦,咋还这样不懂事儿呢?”
“呜哇哇……”黄路一听,果断地泪奔了。
慕容双皱眉走过来,一拍黄慕皓的脑袋瓜说道:“你赶紧出去吧,我来弄就好了。”
他捂着吃痛的脑袋,哧溜一声,就跑了出去。
绕过院子和走廊,他刚想出去转转,就看到黄明瀚和黄慕旭从大门口走了进来。他灰突突地走过去,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大哥,你回来啦?爹,您老今儿个身体好的吧?”
“嗯?我今儿个身体好,可我昨天也不差啊!”黄明瀚一看到黄三少,那是气不打一出来,他上前揪着他耳朵说道,“三小子,刚才我听人说,你最近在岗位上的态度很不认真。怎么,你这侍卫统领不想干了?”
“哎哟——爹,您小点儿劲就行吗?”
黄慕皓疼得是呱呱地叫,见他吹胡子瞪眼的撒了手,他赶紧搓着吃痛的耳朵,嘟囔着说道:“我是想今今了,我知道错了还不成吗?”
“唔,我也想闺女了。”黄明瀚闻言果断地伤悲了,他悻悻地走回自己院落里长吁短叹去了。
黄慕旭心里也是想念黄今得紧,可没有黄慕皓这样息怒言于外表。他走上前,拍拍他的肩膀,轻叹一声,也落寞的走了。
悲催的黄三少童鞋,带着一颗受伤又思念地心,到今悦酒楼去胡吃海喝去了。他要在小妹的生意里找寻她的痕迹,这样思念或许会降低一些。
龙策逃窜回自己的都城后,命令所有的将士严密把关,坚决要抵挡住北宇国的侵袭。他整日间也变得有些消极来了,对于战局的忽然扭转,都是他始料未及的。
他斜靠在龙椅上,单手拄着额头,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亡国了似的。整日间也是借酒浇愁,那些元帅将军的,经常找他来议事,字里行间也是谴责他的不是。他都快要烦死了,都当他愿意弄到现在这样的状态吗?
正在这时,廖虎着急忙慌地奔了进来。他单膝跪地,对龙策说道:“王子,北宇国的大军修整十几日后,已经接连破获三个城池,再这样下去的话,很快就会兵临城下,直指我们都城的。”
龙策打了个嗝,又举杯喝了起来。他无所谓地说道:“涟城没有保住,其他的城池算什么好的,只要保住都城就好了。你下去叫将士们整顿一下,尽量保住城池,保不住的话就都退到都城来。料想他们就是再大的本事,也不能拿西轩国都城怎么样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廖虎有些担忧地看着龙策,小心地说道,“王子,各个文武大臣对您这样消极应战的态度都有所不满,您看是不是再与他们商议一下,多听取他们的意见呢?”
“嗯?”龙策闻言大怒,一摔酒杯,“啪嚓”一声,地上的碎片散开来,蕴了一屋子的佳酿酒香。他站起身来一拍龙案,蛮横地说道:“谁在多嘴多舌,就斩掉他的首级!孤就不相信了,他们是王子还是我是王子?你去,先把争议声最大的那个何元帅给孤斩了去。”
“王子……”
“还不快去!难道连你也不听孤说的话了吗?”龙策气恼地向他掷东西,指着他喊道,“你赶紧去,别叫孤大发雷霆!嗯?!”
“是,属下告退!”廖虎心中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完便起身了。
他迟疑地看了龙策一眼,什么时候开始他心目中年轻有为的王子,竟然变成了现在这副德行?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死死地跟随着他是对是错了。自己空有一身抱负,却总是为王子做着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和勾当,如今连自己都快认不出来自己了。
他转过身去,仰天轻叹一声,飞速地扬长而去。
傍晚时分,宇文澈领衔的大军在又攻下一个城池后,就地扎营。主要是休整后全力进攻剩下为数不多的城池,还有西轩国坚不可摧的都城。
另外一个原因是,黄今的生辰就在明天。
其实,黄今自己都已经忙忘了的。她一点也没闲着,正在忙着给宇文澈又做衣服呢。连日来的奔波和扫荡,将士们的衣服总不能不换洗,所以她让各地仍旧在做着的衣服也陆陆续续地送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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